陳志峰是一位成功的企業(yè)家,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以有限的時間創(chuàng)作出眾多優(yōu)秀的攝影作品,其拍攝的馬與新疆美景氣勢磅礴,極具視覺沖擊力,他對攝影充滿愛與激情,是一位瘋狂的攝影人。
拿生命在拍照
只要抓起相機,陳志峰就忘記了一切,為拍到不同常人、具有視覺沖擊力的照片,曾多次面臨生命危險。為拍出萬馬奔騰的氣勢,他沖向迎面而來的馬群
;為我國申報世界遺產航拍阿爾泰山,動力傘遇氣流從千米高空墜落,被當地官兵搜救出來,滿臉是血,右眼縫了三十多針;拍巴特爾打籃球,沖著撲面而來的運動員拍攝扣籃,被摔下來球員重重地壓在了身下;為拍攝戰(zhàn)亂中的阿富汗平民生活,冒著生命危險,獨自驅車七八十公里。
越是惡劣的天氣,他越往外跑。比如鷹的這張,當時刮大風、黃沙漫天,別人都躲進了帳篷,他卻頂著大風堅持在戶外拍攝。
(這組照片獲得了2009《影像視覺》全球攝影金獎)
攝影是我的一種生活方式
陳志峰從少年時代就熱愛攝影,當兵回來曾經在新疆的地方小報做過五年半的攝影記者,后來事業(yè)有成了,又重新把攝影的愛好拾起來,用相機記錄新疆獨特的山山水水,風土人情。
一般人對土財主的印象是吃喝嫖賭五毒俱全,確實有些人是那樣。陳志峰說自己有更高的追求:“不喝我就拍照片,不嫖我養(yǎng)馬,不賭我就玩油畫,我有8個油畫展廳,數百幅的油畫,馬上將擴建到9到10個。”
(拍攝飽受戰(zhàn)亂之苦的阿富汗平民)
“前幾天我在自己的馬場拍了幾個小時,我一頭扎到草料房,拍草料、洗圈、馬和飼養(yǎng)的關系、馬進出圈以及騎士訓馬的過程,一組真實記錄馬場工作的片子就出來了。”
“昨天到了北京,見到了老婆、兒子,見到了我的結拜兄弟、臺灣最大的收藏家許伯夷,然后又去了秀水街。這一天,我?guī)Я艘恢?span>28-300mm的鏡頭,記錄了在北京的一天。明天我要抽空拍兒子的一天,原來我是沒有記錄生活的這個意識的,現在要換一種方式了” 陳志峰說。這就是真實的陳志峰,一個把攝影融進生活的陳志峰。
攝影人是孤獨的
“攝影人是孤獨的”——這可能是陳志峰最真實的感受。于是,陳志峰召集20個老攝影人,創(chuàng)辦了野馬大畫幅攝影研究會。這是一個專業(yè)的攝影團體,著名攝影家李學亮,趙承安等都是研究會的會員。陳志峰給他們都買了統(tǒng)一的服裝,每年組織一次活動,大家一起談論攝影,交流感情。到今年,大畫幅攝影研究會已經走過了8年。
“趙承安,也是我們大畫幅攝影研究會的成員,陜西人,他是非常優(yōu)秀的攝影家,出了很多畫冊。2006年3月6日突然去世了,我就帶著大畫幅攝影研究會的會員從烏魯木齊趕去送葬,在克拉瑪依,我們大畫幅的人去抬棺材,將靈柩護送到烏魯木齊,給他開了個追悼會。 陳志峰認為,這是對已故攝影人的最好告慰,因為,攝影人是孤獨的。
新疆是個好地方
“新疆曾是古絲綢之路的要道,是土爾扈特東歸之地,是錫伯人西遷之地,是資源大省,有獨特的文化和自然景觀,是攝影人的“天堂”。比如現在去帕米爾高原,一天出來幾組片子跟玩兒一樣,因為昆侖山的自然環(huán)境就已經拿下了三分之一的內容,人文又占三分之一,剩下的無非就是對表現形式、切入主題的把控而已! 以前我去昆侖山拍6天,可以拿出20個到30個專題。在路上遇到回峰的,我待一個多小時,把回峰的過程記錄下來,我配上音樂,編成一個小短片。整個過程,實際就是在找一種感覺”。
正是這種“感覺”讓陳志峰的攝影作品走進了2010年上海世界博覽會(EXPO 2010)新疆館,成為當年整個世博會最好的宣傳片之一。
(用14MM定焦拍攝2的人像,當時太陽已經下山了,借著火光拍攝)
醉心于絲綢之路影像
陳志峰是一個真正能夠融入到絲綢之路各國各民族中,同時對攝影如癡如醉癲狂大氣的攝影瘋子!
本文原出處:2015年1月13日 人民日報旗下《環(huán)球網》